“哭什么?”衣带喝道,“那不解风情的蠢人,还值得你哭么?”
陶花媛越哭越伤心,衣带却也跟着难过:“莫哭了!今晚你去找他,为娘把他勒死,给你出气!”
为娘?
陶花媛愣住了。
她娘早就故去了。
……
次日天明,徐志穹早早起来,用蜂蜜调和些油脂,轻轻涂抹在铜莲花之上。
这是陶花媛教给他的方法,铜莲花在蜂蜜的滋养下,却显得更加娇艳。
陶花媛在隔壁房间里打理着衣带,经过一夜验证,她得知这条衣带和她亲娘没有任何关系,它只是有给人当娘的习性。
这衣带脾气很差,昨夜见徐志穹对莲花百般疼爱,直接窜上了脖子,差点把他勒死。
陶花媛将衣带系在身上,只觉得有它在身边,心里分外踏实。
侍女翘竹进了徐志穹的房间:“侯爷,大奉常求见。”
大奉常?
炎焕?
徐志穹这次回来,没有避开侍女,消息走漏,也在情理之中。
可炎焕还处在昏迷之中,他把三品技几乎用到了极限,按照韩辰的推测,炎焕至少要昏迷半年。
这才两个月,炎焕就醒了?
徐志穹穿戴整齐,迎到了正厅,炎焕提着一坛香醪,笑吟吟道:“运侯,老夫找你喝一杯,不知肯不肯赏脸?”
“大奉常这话却见外了,徐某正馋这口好酒,却不敢到府上打扰。”
有酒岂能无肴,徐志穹命人准备好菜,且要在正厅摆桌,炎焕摆摆手道:“我这人,喜欢找清静地方喝酒。”
徐志穹会意,赶紧收拾了一间客房,把炎焕请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