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,”龙秀廉收起折扇道,“先学琴,再学歌,再学舞,这位琴师样样精通。”
煎茶校尉小心问道:“不知这位琴师如何称呼?”
“不用称呼,他就叫琴师,以后他就住在这里。”
煎茶校尉不敢多问,且静静听琴。
弹过一曲《钗头凤》,又弹了一首《蝶恋花》,《蝶恋花》曲终,琴声戛然而止。
煎茶校尉道:“怎就不弹了?”
龙秀廉道:“他饿了,给他口饭吃。”
煎茶校尉起身道:“我去准备些酒菜。”
“不用酒菜,”龙秀廉摇摇头道,“一碗白饭,一碗清水,足矣。”
不多时,一名茶博士送上来一碗白饭和一碗清水。
龙秀廉让她直接把饭放在地上。
琴师蹲在地上,用手抓着饭,送进了嘴里。
孙千里盯着那琴师看了许久,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这是白,白悦山!
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?
悚惧之间,忽听有人叩门,伙计开门正要查看,孙千里抢先一步去了门外。
他想透口气。
门外站着一名男子,恭恭敬敬送上一封书信。
孙千里皱眉道:“这信是给谁的?”
男子答道:“给你家掌柜,是我们大司空送来的,请转告你家掌柜,我们大司空就在京城。”
大司空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