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掌柜攥着银子,眼圈泛红:“都和以前一样,送徐灯郎上雅舍。”
徐志穹去了二楼雅间,往椅子上一躺,吃着果子,喝着酒,看着舞娘曼妙的舞姿。
意象之力在思绪之中慢慢沉淀,徐志穹入定了。
气机在经脉之间循环,徐志穹渐入佳境。
任脉之中稍有阻塞,应是当初任脉炸裂之时留下的伤痕。
无妨,且让气机轻柔运转,一上一下,但随纱裙飘荡。
还是差了些意思,就差了那么一点点……
一名舞娘来到徐志穹,给徐志穹揉腿,去见徐志穹大腿上有些淤青。
“灯郎爷,您受伤了?”
是啊,刚才摔得。
舞娘轻轻一揉,徐志穹任脉一颤。
伤痕,愈合了。
……
次日天明,徐志穹神清气爽出了勾栏棚子,沿着北垣走了一圈。
脚步比以往轻盈,速度提升了不少。
双臂挥舞有力,力量提升的幅度很大。
到底有多大?
看着乞儿寨残破的墙壁,徐志穹感觉自己能推倒一面墙。
出了乞儿寨,往南走,徐志穹本想回家,却听小巷里传来一阵哭声。
一个中年妇人,拽着一个十五六的小伙子,满脸是泪道:“儿啊,你别去,为娘昨晚编了几双草鞋,咱们一块去集上卖了,这一天的吃食就有了。”
旁边还有一个小姑娘,十二三的年纪,也拉着那小伙子:“哥,我去万花楼唱曲,有几个姐姐领着我,她们说一晚能赚六十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