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快抵达猎苑,在猎苑之中搜寻一日,没有发现血树踪迹。
当晚,两人在行宫附近露宿,炎焕站在山坡上眺望,问道:“却说怀王要修建一座新宫,为何看不见踪迹?”
旧行宫旁边空空如也,那座石头宫殿消失不见,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梁季雄叹道:“却说市井之言不可信,皇帝陛下也是糊涂了,行宫之中有内侍,找人一问便知。”
炎焕摇头道:“不必问了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
夜风湿冷,梁功平叹口气道:“就算不问,咱们也可以去行宫住下,何必在此寒风中煎熬?”
炎焕笑道:“到了你这修为,却还怕冷?”
“有修为怎地?有修为就非要受苦么!”
“我怎能让圣慈长老受苦!”炎焕信手一挥,周围几棵大树迅速生长,枝干盘曲交错,形成了两间木屋。
“圣慈长老,请歇息吧!”
这万物生之术还真是好用。
梁功平进了木屋,屋里有床,还有桌椅,地上有一堆木柴,等梁功平走到近前,木柴自动生起了火。
躺在床上,和衣而卧,梁功平没有睡觉。
他不困,也不怕冷,之所以不想留在户外,是因为夜风之中有腥气,血树就在附近。
腥气很淡,炎焕暂时没闻出来,梁功平得等炎焕睡着之后,想办法先一步毁掉血树。
丑时过半,梁功平悄悄起身,刚要走出木屋,忽听炎焕喊道:“屋外风雨交加,圣慈长老还是别出门了。”
“不出门不行,我要解手!”
“床下有夜壶,木头的,长老凑合用。”
“不必了,天亮再说!”
在这木屋里,梁功平一举一动,都在炎焕的监视之下。
次日天明,风雨依旧猛烈,狂风之中,炎焕闻到了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