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杉举起长剑,吩咐飞鹰军进兵。
乔顺刚拿着灯笼,命令掌灯衙门杀敌。
圣恩阁的阁臣和差人被杀得鬼哭狼嚎,鲜血夹杂着吓出来的金汁,流的满地都是。
闻听太子到了,昭兴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,比他当年在沃运城面对图奴大军时还要恐惧。
太子怎么可能进城?
京城如此坚固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攻破?
禁军都去哪了?
宋义军这个废物去哪了?
他连半个时辰都没守住!
“陈顺才呢?这奴才死哪去了!”昭兴帝呼喊半响,没人回应,且揪住一名五品宦官,吩咐道,“叫禁军、内侍和圣恩阁带领百姓平民迎敌!”
说是带领,实则为裹挟。
他知道太子不会残害无辜百姓,且用刀子架着百姓的脖子往前冲,这是拖延时间的唯一方法。
等饕餮外身多吃些人,恢复些战力,先把这逆子杀了,再把当前知情的人都杀了!
皇帝的这句命令,不少人都听见了。
五品宦官冲向门口,前去送信,老御史王彦阳扑倒在地,抱住了宦官的腿。
宦官猝不及防,摔了个趔趄,回身想用点指穿心,点死王彦阳。
王彦阳死抱着宦官不放,手指头将要戳到后心,邱栋才在旁扯住了宦官的胳膊。
礼部尚书从身后掐住了宦官的脖子,余光远搬起一块石头,砸在了宦官的脑袋上。
五品宦官,自然不会被一块石头砸死。
破了点皮,留了点血,宦官神色狰狞,猛然出手,从余光远手臂上剥下一层皮。
余光远痛呼一声,连连后退,严安清抱着石头又冲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