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姜九灵有一个弟子名叫聂舟隐，但是否被姜九灵格杀，我就不清楚。”
叶卿笑了一声，道：“师傅怎么知道这么多？”
“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，以前有幸听过。”
顾封守说着，又反问一声：“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”
“九灵书院的源塔中，有姜九灵前辈留下了一道灵魂烙印，我有幸进去过，得见一面，刚好也说过聂舟隐这个人物，的确是一个了不得的魂符师，不过却并未听说过他陨落的事情。”
“是吗。”
顾封守微微点头。
“师傅跟他们很熟吗？”
叶卿忽然问道：“若是有一天，您见到了聂舟隐，会怎么做？”
顾封守老眼一眯，干枯的五指微微握了起来，他凝视着叶卿，目光如炬：“你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
“就是好奇。”
叶卿一笑，道：“就如同师傅对有关于姜九灵，或者聂舟隐的事情一样好奇。”
“好奇心会害死人的。”
顾封守沉声道：“我之前跟你说过，这些事情，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。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，我只是在师傅面前提起。”
叶卿说道：“因为我感觉，师傅跟他们应该认识。”
顾封守沉默，良久后，道：“以后不要再随意灵魂出窍，有些事情，我可以知道，但别人不能知道，会引发大灾难的。”
说完，顾封守就离开这里。
叶卿盯着他的背影，片刻后，缓缓吐了口气。
这一次，他们几乎把话说开来。
顾封守知道他见过聂舟隐了，而他也知道顾封守的态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