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遂大喜,忙把他拉起,笑道:“甲骑强一些又如何?难道还能护得住所有人?”
阎行一愣,心下隐隐约约猜测到了韩遂想要如何,也不由微微点头。
“叔父说的是,那小儿是护不住栽种农夫的。
“哈哈……”
“走走……陪叔父好好饮上一杯!”
韩遂大笑拉着阎行入府,也不仅仅只他一人想到了此事,甚至还有人想要偷偷过河,从后面偷袭那些辎重营地,可这并不容易实现,每日都会有些人专门在河边放羊,又正值春暖涨水时,一旦被发现,一通箭矢攒射,羊皮筏子若是漏了气,就算会游泳,在湍急的河水中,十有八九也得死。
白天河边有人放牧,天空有巡逻鹰隼,想偷偷过河很难,晚上过了河又如何?若不是三五千兵卒,想偷袭一两千人的辎重营是很难的,董虎可不是宿醉磨洋工的阎忠,营寨周围有两米深三米宽的壕沟,有众多箭楼、无数拒马、错落不一防御土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