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嗣忠一一看向所有人,脸上同样的愤怒、阴沉。
“父亲说了很清楚,他们就是要故意激怒了咱们,就是要逼着过万兄弟与十万贼人拼命!他们越是如此,咱们越是不能上当!”
董嗣节上前,愤恨道:“大哥,咱们让人去买粮食,他们就把人揍了,把买粮钱财抢了,兄弟们已经断了一日的粮食啊!”
董嗣忠心下苦笑,但还是摇头道:“父亲自有处置,你们都莫要说了,军令就是军令,任何人不得踏出府门一步!”
听他这么说,百十人也只能愤恨看向散发臭气的院门,恨恨转身离去……
“唉……”
直至看着所有人都离开了院门处,董嗣忠才轻叹一声,又与守在门房处的十余兵卒仔细交代了后,这才急匆匆奔向后院,而董虎正无聊的自己与自己下棋……
“父亲。”
“啪。”
董虎轻落了一子,这才转头看向仅比自己小了两三岁的养子,见他抱拳弓着身子,不由一笑。
“遇到这种事情,是个人都会愤怒,但是呢,身为一军之将却不能被愤怒掌控了理智。”
董嗣忠低身道:“父亲教训的是,只是……只是这么下去终究是不妥的,咱们已经断粮了一日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项庄舞剑意在沛公……”
“关键是项庄身在楚军大营,这才能叮叮当当的舞剑……”
“啪!”
董嗣忠一愣,董虎重重落下一子。
“一会你带着人去一趟高公公府上,就说……咱饿了一日,门外也被人泼了屎尿,若他明日不把粮食送来,不把那些羞辱咱的贼人脑袋送来……”
“咱虎娃就试试,试试光屁股的雒阳……能不能挡得住咱的五百兄弟。”
董嗣忠心下一震,郑重抱拳。
“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