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兄弟说你,你们也太不讲规矩了……”
“咋得了?是咱的姑娘长得丑多要钱了?还是酒水掺水了?或是小曲唱的不好听了?”
“嘚嘚,咱啥话也不说了,这些钱就算咱补偿你的损失。”
董越极为恼怒不满,李傕苦笑上前劝解。
“谁也没想到吕布会不讲规矩,不过你们确实做的过了,大家伙都是一个马槽里的,你总得给兄弟们一条活路不是?”
听着李傕这么开口,统领长安营的樊稠不乐意了。
“这话说的咱就不爱听,整个长安三辅都知道西园八营发了老鼻子的财,可北地营、长安营却是屁个毛都没得到,兄弟们好不容易整了个生意,赚些辛苦钱养活家小,咋就成了不守规矩,不给活路的?”
郭汜推开李傕,瞪眼道:“辛苦钱?你这话臊不臊人?”
樊稠黑着脸道:“咋就不是辛苦钱了?愿赌服输,咱又没用刀子逼着你,更何况,你若赢了,咱就不给钱吗?”
郭汜还要恼怒,昨日他输了将近一百金,这可是一千万钱,够买一个太守得了,结果仅一日间便输了个精光,回家后,他的脸都差点被媳妇抓花了。听樊稠这么说,正待大怒,牛辅忙上前阻止了。
“樊稠你少说几句,那个赌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最好还是关了吧。”
牛辅开口,樊稠心下纵然不服,面上也不再多说什么,可若要他关了赌庄,那是说啥都不干的。
见樊稠不开口了,牛辅拉着董越来到一旁,低声道:“酒水的事情不提也罢,钱庄……”
“打住!”
牛辅刚说了“钱庄”两字,董越面色瞬间变了。
“咱警告你,别把手伸进钱庄,除非你想死!”
“虎娃他敢……敢造反?”
“造反?牛辅你是不是忘了?忘了董帅最厌恶什么?”
董越道:“你想霸占着西园八营,想开酒庄、妓楼、赌庄、粮庄、布庄……那都随你,可若碰了不能碰的东西……你信不信,就算董帅剁了你的人头,老主公也不会多说什么。”
又笑道:“要命的东西别碰,赚些让人心安的钱财才是正途,否则……人死了,满屋子钱财全都便宜了他人,岂不是太亏了?”
牛辅深吸一口气,正色道:“你真当咱是为了自己?还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