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
“他若不走,你黑牛是不是就要动刀子拼杀一番?”
孙牛气愤道:“他若不识相,咱黑牛就要让他好看!”
董虎默默点头,他对自己的兄弟极为自信,一场战争不是个人武勇能够决定的,若真的凭借着个人武勇决定一场战争,那也不过是乌合之众,若吕布手中有同等兵力的精锐骑,他或许会担心手下大将,可若没有,无论是骑战还是步战,他都相信,最后获胜的一定是多年的兄弟。
“若与吕布站在对立面,适当的强硬是应该的,但要注意‘度’的问题,不是咱们畏惧他,而是因为他是叔父的义子……”
“切。”
看着孙牛别头不屑,见兄弟们全黑着脸,不由笑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
“你们别不服气,无论咱们承认与否,即便叔父心下不认可,可叔父明面上是说了句‘吾儿奉先’的。”
“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咱们若是把那吕布揍了,叔父的面上肯定是挂不住的,即便今日叔父不寻咱们的麻烦,他日有机会敲打咱们时,肯定一并捎带上。”
胡三不满道:“那咱们就要忍下这口气吗?才刚说过罚钱赎罪,钱财交了上来,那混蛋又把人抓了起来,咱们还如何有个威望?胡三不服!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不服……”
“还挺理直气壮。”
董虎起身站起,孙牛、胡三忙回到站位。
“黑牛你与胡三守在苑陵。”
“诺!”
凉州一系将领就没人不知道吕布是如何认父的,对此也极为不屑。
认个爹算不了多大的事情,可却没有吕布这样的,上午还跟着义父丁原与董卓乒乓干仗呢,下午就把丁原的人头砍了,就又换了个爹,哪有这样的?
换了任何一人跑到颍川郡,董罴、董放或许不会与他发生冲突,可若变成一个素来看不起、厌恶的人,那就不一样了,而吕布就属于这种情形。
董虎自是心知肚明,他不想打压兄弟们的厌恶情绪,而是看向长使董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