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白色的条纹,被他完美的身材衬得特别亮眼。
南媛这才后知后觉。
所以刚才他在自己身边脱衣服,是想把湿衣服换掉……
“靳言正在路上,没办法,医院只要病号服借我穿。”
靳北哲理了理领口,在南媛面前顿时别扭起来。
他永远想让她看到自己最帅气、最意气风发的一面。
这病号服,要是实在没办法,他真不想穿。
“这里不需要你了,你回吧,我自己能行。”南媛把脸别开,好让自己坚定,别被他的糖衣炮弹给蛊惑了。
靳北哲哼了哼,三步并两步来到她跟前:“俗话说,医者不自医,你自己肯定不行。”
说毕,他把椅子搬过来坐下:“你放心,我虽然阅过的女人只有你和我前妻,但也不至于那么没底线。你放心睡,我给你看着吊瓶。”
“……不需要。”南媛很犟,嘴上仍旧不退步。
“我管你需不需要。”靳北哲很霸道。
南媛瞪了他一眼,什么都不争辩了,侧过身去,不看他。
夜渐渐变深。
窗外淅沥沥的雨滴落下,很有节奏感。
伴着这滴滴答答的雨声,南媛再次沉沉睡去。
等她再次醒来,已经是翌日天明。
吊瓶已经都打完了,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烧已经退了。
病房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坐了起来,准备去换自己的衣服,办理出院手续。
“姐,我来给你量一下体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