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靳北哲抬眸,瞪了好兄弟一眼。
平时他可以开荤腔,但在南媛面前,不行。
“我滚,这就滚,给你俩腾空间。”顾倾没皮没脸地笑着,临走时,还坏坏地吹了一声口哨。
南媛很无语,她搞不懂,靳北哲怎么会跟这种人成为挚友?
也许,物以类聚?靳北哲骨子里就是这种人?
待顾倾和池谚离开后,南媛气怒地把手提袋往他枕边一扔,没好气道:“一次性的,已经无菌消毒过,你可以随穿随扔。”
说完这话,她转身便要走。
靳北哲见她走得这么急,以为她在生顾倾的气。
“你别理顾倾,他嘴贱,但人不坏。”
南媛停顿了一下,头都不回:“无所谓。”
要不是跟靳北哲有联系,她这辈子都不会跟顾倾这种人打交道。
靳北哲见她无动于衷,迈开步子正要离开,顿时急了:“昨天你煮的粥很好喝,明天我想喝,你给我煮么?”
南媛闻言,这才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一脸坦诚:“明天我去明县。”
意思很清楚,做不了粥。
“公事?”靳北哲挑眉,晦暗的眸子里,带着一丝探究的光芒。
南媛不置可否,话锋一转:“希望我从明县回来时,你已经恢复地差不多。”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未来一百天,我估计得在轮椅上度过。”靳北哲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直直地看着南媛。
想从她的表情上,读出一丝对他的关心。
只可惜,没有。
南媛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,看不出任何的情愫。
靳北哲心下一沉,顿时堵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