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家距离迷凉最近,所以夏晚晴是第一个抵达的。
见靳北哲被揍得鼻青脸肿,衣服皱皱巴巴,她心疼得不行。
酒吧开了全照明灯,所以室内很明亮。
客人早跑光了,只剩下‘闹事’的这几位。
老板敢怒不敢言,还得给他们端茶递水,吩咐侍者拿医药箱。
夏晚晴曾经是一名护工,护理工作干得很利索。
她接过侍者递来的工具,从里面拿出双氧水,用棉签蘸上。
正要给靳北哲涂抹,他却把脸别开:“去给顾倾处理伤口,我不用。”
“可是你的伤势严重些……”夏晚晴咬了咬唇瓣。
“不用。”靳北哲言简意赅,语气里透着不耐烦。
他拿起一块冰袋,敷到脸上。
旁边不远处,池谚把傅斯延控制住。
傅斯延伤得最重,身上不少处擦伤,脸上淤青好几块,眼睛被打肿了一只。
“北哥,怎么处置这家伙?”池谚站着,身形笔挺,一只脚踩在傅斯延的胸口上,询问道。
靳北哲面无表情,轻启薄唇:“抬出去,扔马路边。”
“好嘞!”池谚应道,招呼侍者帮忙,把人抬起来。
两人正要把傅斯延丢出去的时候,南媛走了进来,恰好撞见这一幕。
酒吧里乌烟瘴气,东西摔得七零八碎。
她皱着眉,不禁厉声呵斥:“把他放了!”
池谚闻言,立马松手。
傅斯延躺在地上,疼得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