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该对方一凡有一丝期待。
“诶，别切啊！”见到众人有散场的架势，方一凡赶忙说道：
“知识付费懂不懂！”
“我要得也不多，1块2块也可以，要给100也没问题。”
“我这是对知识的尊重。”
坐在后座的姚策差点没笑喷了。
这他娘的是个人才啊，嘴巴真能逼逼，是个做销售的好苗子。
到底还是有几个没安耐住好奇心，他们扫了二维码给方一凡转了几块钱。
不满足的方一凡，眼珠转了转，他走到姚策的桌前，
“姚策，想不想知道？”
“看在你刚刚帮过我的份上，我可以给你打个九折，90块就行。”
“这可是让你摆脱高考烦恼的好法子哦。”
“这家伙？和我八字不合还是怎样，又跑来招我。”姚策无语的抬起头看着方一凡。
“怎么样？”方一凡晃了晃手里的二维码。
“要是没用怎么办？”姚策挑了挑嘴角。
“没用，没用我十倍返还。”方一凡自信的回复。
“口说无凭！”姚策淡淡的看着他。
“好，我可以和你立字据。”
方一凡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出纸笔唰唰的写起来，班上同学看他这么有自信更加好奇起来，就连坐回座位的乔英子还有黄芷陶都回头看着他们。
“来！”方一凡啪的一声，将字据拍在姚策的桌上。
姚策低头看了一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