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设a为2021阶对称矩形，a的每一行均为1，2，...，2021的一个排列，则a的迹tra等于什么？】
李教授出完题目，顾枫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答案。
毕竟自己是数学专业达到了lv6的男人。
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慢了一步。
学魔柳白霖的速度竟然比自己还快。
已经在群里抢答【1011x2021】
顾枫的答案比柳白霖慢了一秒打出来。
但李教授看得出来，两人应该是同时算出来的，论手速，还是柳白霖快一些。
柳白霖【教授，有没有难度更高一点的题目？这道题太简单了。】
周数心中暗骂：逼王逼王！
其他人和周数的想法差不多，但10秒内，他们是无法算出这道题的。
李教授满意地给柳白霖发了个专属红包，别人只能眼馋。
柳白霖满意地点开红包，88，虽然对钱不感兴趣，但看到这两个数字他很高兴。
顾枫感觉自己错失一个亿，下一次必须抢答才行。
李教授潜水后，群里恢复了安静。
b队数竞成员原本只打算刷题到11点，但由于大卷王顾枫的参与，他们硬着头皮强撑到了12点。
12点半，终于有人坚持不住了，周数拍了拍顾枫的肩膀：“学弟，我先走了，你们慢慢刷。”
b队的成员看队长都走了，纷纷起身离开。
教室内只剩下顾枫和柳天明两人。
“咱们回宿舍吧。”
柳天明提议道，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了，但比起顾枫，自己还差得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