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枫瞥了他一眼，突然问道，“你就那么喜欢兮兮姐？哪怕用这种辅助工具？”
“我…我在她面前本来就自卑，自从用了费洛蒙液体，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，我们交流也更顺畅了，要是能让兮兮一辈子都这样对我，我愿意一直使用这个。”
齐平海说道。
“齐师兄，你有什么好自卑的？你其实是个很优秀的人。”
顾枫摇了摇头，感觉他就是舔狗做久了，才会面对喜欢的人这么自卑。
不过想当年，他也觉得自己和凌潇潇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面对喜欢的女孩，这种心理大概多多少少会有一些，只不过他还不算严重。
并且，自己是拥有学霸模拟器的天选之子，就更不用自卑了。
只是齐平海的话引起了顾枫的深思。
一辈子使用费洛蒙液体，这算不算是一种欺骗？
这似乎上升到了一个哲学问题。
如果没有这种欺骗，董兮兮可能永远不会爱上齐平海，也许一辈子不会结婚，就这么单着。
齐平海也一直默默守着她，孤寡一辈子。
是这样的结局好？
还是用费洛蒙让两个人在一起好？
只不过，谁又能预言谁的一生？
除非董兮兮内心有喜欢的人，而且永远无法和她在一起，否则单身一辈子的几率也不大。
自己这么做，多少有点强行干预的感觉。
“老齐，这是我做的最后一瓶费洛蒙液体，可以用1年左右，我希望你可以把握住这1年的时光，真正走进兮兮姐的心里，让她爱上你。”
顾枫严肃地说道。
他意识到自己过多的干预，也许会造成适得其反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