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诗语难得的脸露出了笑容,不断跑到野花前驻足,或者干脆摘下一朵野花戴在头,那开心的样子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,辰南见老婆高兴,自然也跟着高兴,美滋滋地跟在老婆后面,老婆看花,他看老婆。
两个人尽情地浏览着乡野春色,不知不觉爬了一片山坡,见到前面的一幕全站住了。
这里不愧是毛驴镇,在两个人前面不远有两头毛驴,而且一头公驴,一头母驴。春天万物复苏,也是动物们情的季节,两只动物正在做繁衍后代的事情。
那头母驴静静地站在那里,而那头公驴不断扑起趴在母驴背,那条大家伙不断进进出出。
见到这一幕纳兰诗语一下子被惊呆了,脸蛋通红通红的,她不由想起了和那个臭无赖的第一夜,很多模糊的情节在这一刻竟然清晰起来,纳兰诗语记起了那个臭坏蛋也曾从后面趴在她身。
辰南望着两头毛驴也是苦笑,那家伙是真大呀,见纳兰诗语望着这一幕愣,不由坏笑着向她望了过去。
见辰南望向自己,纳兰诗语一下子反应过来,脸蛋烧,赶忙把头低了下去,娇躯酥软热,软绵绵的竟然没有丝毫力量,出于好,不经意间又偷着向那对毛驴望过去。
此时那头公驴来了兴致,用嘴咬住了母驴脖颈的长毛,而那头母驴却仍然很乖顺,只是嘶吼并没有甩开它。
“无赖!”纳兰诗语俏骂了一句,羞红着脸转身,娇躯无力地向山坡下走去。
辰南走过来,顺手揽住了老婆柔软的小蛮腰,纳兰诗语想躲却没有力量,被男人顺势搂入了怀。
“老婆,你说谁无赖?”辰南坏笑着望向纳兰诗语,大手轻轻在美女总裁浑圆的臀部活动着。
纳兰诗语被摸的酥酥麻麻的,羞嗔道“你呗,你是个臭无赖!”
“哈哈!”辰南坏笑起来,“原来那一夜你还记得啊。”说着话辰南指了指草地道“老婆,你看这里环境多好,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?老子还趴在你身。”
“坏蛋,你个臭坏蛋!”纳兰诗语被这个臭无赖下流的话整的无地自容,粉拳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。
“哈哈!”辰南大笑着猛然将老婆抱住,顺势压倒在草地,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详着老婆冰俏潮红的脸蛋。
纳兰诗语浑身无力,想躲躲不开,只得被他压着,见那厮盯着自己看,羞的脸通红,忽然间她感觉到了小腹火热的抵触,不由又想到了刚才的一幕,窘的一下子把眼睛闭了。
“呵呵,女总裁害羞别有一番风韵啊。”辰南低下头将老婆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含住轻轻亲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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