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到地面上那处大地龟裂蔓延数十丈的拳印,所有人心中生出一股寒意。
姬昌瞥了眼南宫适,见他还活着,不由转过身来,看着崇侯虎,淡淡说道:
“崇将军,你与吾同为四方伯侯之一,我有何罪需要你来质问?”
“即便是我西岐大军来晚一步,也只能怪路程遥远,大王也治不了本侯的罪。”
姬昌话音落下,只得到崇侯虎回应的一阵冷笑。
崇侯虎挥了挥手,早已围住西岐大军的崇州将士,同时举起了手中有崇氏族剑,寒意透彻崇山。
他盯着姬昌,开口说道:
“叛军攻打崇州城,被本侯死死拦在崇州城外数日。”
“昨日叛军自知攻不破崇州,官路走不通,于是从崇山穿过,径直南下,往朝歌去了。”
“此去,只此一路。”
“西伯侯,你敢说你没有遇到叛军?”
姬昌听完心头猛然一震,心里骤然生出一个极其荒谬的想法。
“不好!”
“拦截我们的叛军,不是为了拖延本侯北上,而是为了不让本侯发现他们南下的大军!”
崇侯虎淡淡道:
“看来,西伯侯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罪过了。”
他跳上巫崇的肩头,看着西岐军士,高声开口说道:
“西伯侯姬昌奉旨北上平叛,中途遇到叛军,不知阻拦,反而加速北上,贻误军情,让中土百姓惨遭叛军蹂躏!”
“本侯今日当为大王分忧,将这西伯侯姬昌拿下,押解回朝歌,听候大王发落!”
“尔等从将军士,只是听候将令,并无罪过。”
“谁敢阻拦,杀无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