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起狠来力气大得很!
熬了一夜,走在路上那都是身心俱疲满面油光极为的难受。
好在前边远远就能看到灵棚内烛火通明,只有图敏跟她的父亲慌慌张张的上下张罗着。
刚到空地。
就近找了一根麻绳,两人就把孙老二死死拴在了树上。
另一边,曾贺跟任鸿贤掏出那支玉镯子,但凡是来祭拜的亲眷,无论老少他们都走上去打听问个遍。
走到灵棚前,图敏一把拽住眼前的李琴惊慌的问道:
“你快来看看!这阴阳先生到底是怎么了啊!”
杨坤此时瘫坐在边上,龇牙咧嘴的喘着粗气,长途跋涉下来腿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,此时一听顿时心中一惊。
“这老道没有死啊?”
随即李琴跟着图敏走到里屋,只见王生跟几个管事儿的围坐在那道士床边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哇!那太岁作祟,把道长给伤咯!造了孽了呀!”
王生满是愁容的拍了拍额头。正说着李琴侧身瞧去,所谓的道长半边袖子空荡荡的,脸色煞白!脖颈胸口遍布抓痕,躺在床上昏死了过去。
那头。
任鸿贤窜上忙下包括那帮唢呐匠人都给问了个遍,都说不知道,刚走到一个半边脸涂抹着白色颜料的男人面前。还没等他开口,
男子眼睛一瞪,张口问:
“我媳妇的镯子怎么会在你手上?你谁啊?”
老任一听,顿时心中大喜!
“大哥!你老婆失踪多久了你不知道吗?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谁啊?我的家事干嘛告诉你这个外人。”
“少他妈废话!问你什么就给老子如实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