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夜蝶勾唇一笑：“我对自己的仇人可没兴趣。”
仇人？
什么仇人？
灵翎说那些话的时候楚烺不在，所以也不知道灵翎到底说过什么？
只是……
再怎么不知道灵翎说过什么，看这架势，也可以猜到一些。
阿眠真的是神……
夜蝶说阿眠是他的仇人，说明阿眠是和她一个时期的人，可……夜蝶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人了，阿眠十七年前才在天凰国出生，怎么会是一个时期的人？
难道……转世一说是真的？
阿眠是神的转世？
“有个问题。”黄泉看着夜蝶，道：“你明明才是仙都之主，为何会按照你妹妹的意思行事？”
夜蝶目光暗了暗：“谁告诉你，她是我妹妹？”
“哦？”
黄泉挑了挑眉：“她不是你妹妹，难道是你姐姐？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出乎黄泉的预料，夜蝶将这句话认下了。
听到这句话，饶是黄泉，也惊了一下。
“原本我叫灵翎，她才叫夜蝶。”夜蝶淡声道：“她是我的姐姐，是长女，生来便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，只可惜，她死的太早了。”
其他人：“？？？”
什么情况？
灵翎不叫灵翎也就算了，为什么说她死的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