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家伙，我还以为你会向柳平那样跪地求饶呢？”乔渊饶有兴致的说道。
内心却是在思考能不能压榨一下杨涛，再挤点纸人出来，让自己乐呵乐呵。
在杀死他之前，得将利益最大化。
“成王败寇，我无话可说！”杨涛高傲道。
从小的家族理念教会他，成年人的世界不相信眼泪。
既然当了敌人，就必须做绝！
如果今天双方换一下位置，自己也不会放过乔渊，甚至还会更残忍。
今天自己败了，是自己技不如人！
……
“你这家伙，挺有骨气，我都有点欣赏你了，你再派出几百个纸人，我放你一条生路！”
杨涛:“要杀要剐随你便，不用羞辱我！”
数百纸人被屠戮，即使再来数百依旧无济于事，杨涛只当做这是乔渊对自己的一种羞辱。
看样子，是真的已经榨干了！
乔渊有些惋惜。
“看在你提供这么多纸人的份上，你挑个死法！”
“是灰飞烟灭还是挫骨扬灰又或者粉身碎骨？”
杨涛:“……”
这不都是一个意思么？
“留具全尸！”
生当作人杰，死亦为鬼雄！
他不想自己死后身体被糟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