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浸在歌曲中，想到自己的往事，那被迫别离的妻，就在大婚第二日。
“李兄。”无剑轻声安慰。
对于林凡身上的事，他太熟知，故而心疼。
知晓，林凡心中一直有大憾事，那别离的乐瑶。
林凡摇头，轻声吟哦，道：“问世间，情为何物，直教人生死相许？”
“天南地北双飞客，老翅几回寒暑。”
“欢乐趣，离别苦，就中更有痴儿女。”
“君应有语。”
“渺万里层云，千山暮雪，只影向谁去？”
“横汾路，寂寞当年箫鼓，荒烟依旧平楚。”
“招魂楚些何嗟及，山鬼自啼风雨。”
“天也妒，未信与，莺儿燕子俱黄土。”
“千秋万古，为留待骚人，狂歌痛饮酒，来访雁丘处。”
他轻声吟哦，沉浸自己的情绪中，想起相聚相守时的诸多美好，又想起别离后的诸多苦楚。
修为到了他这一步，已经太难有任何事让他心境起伏，可，关于林乐瑶的一切，总是那般美，那般伤。
此生，当踏遍诸天万界，走遍黄泉九幽，寻过九重天阙，将林乐瑶在揽入怀中。
“谢谢了。”
林凡看着人鱼王，在低语。
他心中有结，从未遗忘片刻，只不过被他狠狠压制。
只不过压制得太狠，差点成了心魔，此时，这般发泄，好像好了太多。
人鱼王看着林凡，微微施了个福礼，道：“能助尊上释放情绪，是小王的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