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……乐瑶……错觉吗？”林凡的残魂已被点燃，已然算是彻底从世间除名，可此时，他没有离世的不舍，这是紧紧盯着那绚丽的凰，他想伸手，去触摸一下，想要确定，那是不是梦。
可不能，要远了。
眼角，有泪滑落：“乐瑶，对不起了，不能陪你一生。”
他张口，可此时的他，像是将被燃尽的灰尘，没有丝毫声音发出。
“唳……”
凰鸣动九天，上下两界都听见这痛彻心扉的悲鸣。
“杀！”
那巨大的、燃烧的凰，在垂泪，泪水猩红如火，滴落大地，点燃了天地，她在厉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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