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月,交通不便,医疗还不算太发达,哪怕是县医院,水平也有限的很,稍微一些大病就需要去省城,可对乡村来说,去省城何其难,村上大多数人都没怎么出过县城,更别说去省城了。
祁远山虽然是村医,可真的是什么病都看,有些病确实是无能为力,只能听天命,尽人事。
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淳朴的,医闹也少,只要医生尽力,大多数人对医生都是感激的。
行医这么多年,祁远山束手无策的病症确实不少,眼睁睁的看着患者去世的情况并不少。
“祁爷爷,方乐是吧,进来吧!”
青年把摩托车在院子里停好,招呼祁远山和方乐。
家里有摩托,证明这一家人家境不错,房子虽然不是楼房和平房,却也是砖房,在方家坪这边称之为大房,地面也是青砖铺的,不像方乐家还有祁远山家,也就厨房铺了砖头,其他地方都是土地面。
进了大门是院子,青年一直把摩托车骑进了院子,进了中门,地方依旧很宽敞,天井一边是房间,另一边还有宽大的客厅。
“祁爷爷来了。”
青年进了门,喊了一声,里间的房间很快出来两个人,一男一女,男的比方乐大三四岁岁,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,女人五十岁出头,应该是母子两。
“祁爷爷!”
青年急忙招呼。
“产妇在哪儿呢,我先看看情况。”
祁远山也没客气,先问患者。
“就在房间。”
祁远山就急忙向房间里面走去,方乐背着祁远山的行医箱跟在后面。
进了房间,房间的炕上靠着墙斜躺着一个女人,背后垫着被子,女人头上还带着帽子,边上放着一个婴儿。
产后半个月,还在坐月子。
“都有什么症状,只是肚子疼?”
祁远山走到炕边,一边观察产妇,一边询问。
“嗯,肚子疼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动不动就疼,找我们镇上的医生也看过了,吃了药,也没什么效果,还打了两天吊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