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秋白正说着，男子像是发了疯，将自己残存的一点灵力汇集到了自己的天灵盖处，接着，身上的人皮就爆裂一般地裂开，变成残片落到地上。
“糟糕……”江星若走过去，可男子已经没了鼻息：“这人是什么地方的人，他为什么做这些事情，我们都还不清楚……”
贺秋白浅浅吁出一口气，随即站起身：“没关系，我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了。”
“什么地方？”江星若抬起头。
“花都神殿。”
“花都神殿……”
江星若回忆了一下这个地名。
花都神殿是这个修仙世界里一个很出名的地方，据说那里种满了鲜花和香料，风景美不胜收。
“对啊，香味……”江星若的目光落到了那两具人皮上，这两具人皮面具上有香味。
“包子。”
江星若将包子从灵域之中召唤出来。
“这人皮面具上的香味，是香料吗？”
包子出来之后，江星若便忍不住开口。
“本座看看。”包子说着，走到了两具人皮面具跟前，嗅了嗅人皮面具的味道。
“这些人都是天生自带体香的，而且后面又融入了一些香料，才会有现在这样能持久保留的香味。”包子分析说。
江星若恍然：“原来，他杀这些人，是因为这些人有天生自带的体香。”
“可是，他制作这些带香味的人皮是为什么？而且他自己也……”
贺秋白看了一眼地上的残片，死去的男子面目尽毁，脸皮干褐，身上的皮肤多处腐烂，所以才需要这么一张皮囊。
“他的皮囊破损，你们没有闻到味道吗？”
包子的声音再度响起，江星若和贺秋白才再度看向了死去的男人，仔细感受了一下他身体上散发的味道。
“是恶臭，因为这里的鱼腥味太重了，所以我们才没闻到。”江星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