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比方也不许。”楚澜挑眉。
……
章青酒磨了磨后槽牙,怎么感觉睡了一觉,她和楚澜的地位都变了?以前可不是这样的!
章青酒眯了眯眸子,决定反客为主,“难不成,是太子殿下怕别人知道你我之间昨夜发生了什么?”
楚澜神色一怔,看着眼前一脸狡黠模样的女子,多少有些无奈,“阿酒,莫闹。”
“没闹。”章青酒摇头,“我现在浑身酸痛,走不了路,要么继续在这儿睡,要么你抱我回蒹葭院。”
她才不要出去见风止那些吃瓜群众呢!
别以为她不知道,这些人昨夜听了一晚上的墙角!
虽然不见能听到什么,但他们又不是什么榆木脑袋!
以前爬墙归爬墙,爬床归爬床,可真正发生了,她还是要脸的。
“当真?”楚澜眯了眯眸子。
章青酒:“是!”
楚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,最后嗤笑一声,若解决了什么郁结已久的心结,“如此也好。”
章青酒正准备问什么叫“如此也好”,便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,不等她开口,一张温暖的银色斗篷便将她裹了起来,然后再一次落入了那熟悉的怀抱。
再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上楚澜的脖颈。
“哎?你这是做什么?”这一回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手足无措,而是带着几分娴熟。
“抱你回蒹葭院。”楚澜勾了勾唇角。
说到底,惦记她的人,可当真一点儿不少。
“不是,我开玩笑的。”章青酒有些急了,“我歇在这儿就好了。”
“榻上未收拾。”楚澜一边往外走,一边紧了紧怀里的人。
感受着抱着自己还如此利索的步子,章青酒嘴角一抽,恨不得咬上这个狗男人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