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澜……”章青酒说不出的心慌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他跑了。”将袖袍从章青酒的头上移开,楚澜的眼神带着几分沉冷,语气也掺杂着冰霜。
“是他吗?”章青酒迫不及待地问道,“你看到了他的长相没?”
刚刚她原本想出手的,谁知狗男人将她护得这么紧。
“是。”楚澜眯了眯眸子。
“那现在就去找他吧。”在楚澜身上没有发现伤势,章青酒暗暗松了一口气,“我刚刚听到他吐血的声音了,这个法阵对他来说,应该是耗费了极大的功力,现在正是他最为虚弱的时候。”
楚澜没有说话,却用行动证明了他的选择。
只是,这个动作……
章青酒看着将自己抱起来的男人,头一次觉得这么无语。
有准备打仗还将人抱起来的吗?她是怀孕,不是残废。
“你要不要把我放下来。”章青酒轻轻呼了一口气。
她要不要告诉楚澜,说不定自己会比他更能打?哪怕自己怀了娃?
其实她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楚澜。
刚刚在阵法里面,趁着他去辣手摧花的瞬间,她给这个阵法套了一层阵法。
而这,也就是她为何笃定,布阵之人一定身负内伤的原因。
布阵,本就需要心血心力来维系,而她布置的那个阵法,却又能够加速那人功法的消耗,除此之外,那个布阵之人怎么都不会想到,他所消耗的多余的功力,都已经被她吸收。
尤其是破阵的那一刻,所有的功力都尽归她的体内。
其实,她也不想这么做的,可是她也要自保是不是?
万一那个人鱼死网破,势必要将她和楚澜斩杀在出阵时的那一刻呢?
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只是,为何那些功力都好像往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