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能够!”许砚乐呵,“冯老身为妙手德高望重……不知道息诊术也没啥的,毕竟是太高阶的诊断技法了!”
“你!”冯惟德老脸通红。
他想发火,可考虑到不合时宜,只能强忍着气的直瞪眼。
转眼见赵金山张文友都懵了,他只得哼声道:“诊断快慢过程都不重要,毕竟最重要的是辨症正确!”
“对!”赵金山回过神,赶紧接话,“小子你别张狂!”
“这可是比试,十个病人你都能错一个,平时只顾着多接诊,不知道被你误诊多少人呢!”
许砚挑眉,“第七个错的是你啊赵馆长,还没想明白呢?唉,带不动带不动!”
“你特么……”赵金山又要炸,转眼道:“师叔,您看第七个是什么病征?”
他学聪明了,不跟许砚扯皮斗嘴,因为真的斗不过!
冯惟德刚才对许砚有点惊疑,现在却只剩下怨气了。
瞪了眼许砚,他上前给第七个病人把脉,又低声询问几句。
“这位病人明显是……”
冯惟德转身,对众人朗声说道:“赵馆长判断正确,病征为肝风内动!”
“许大夫错一条,赵馆长全对!”
哗!看热闹的众人,闻言顿时议论纷纷。
磨盘村大伙很意外,却哪敢质疑冯惟德?
许砚眉头紧皱起来。
冯惟德是妙手医者,怎么会也分不清肝风内动和肝阳上亢?
“病人水不涵木,肝肾阴虚,气郁焦虑喜饮水!”
许砚沉着脸,“头晕症状为焦虑气郁引动,并非实质的头晕,也没有四肢惊颤,怎么可能是肝风内动上扰?”
“这是典型的肝阳上亢之症,堂堂冯妙手连这个都分不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