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过你很多次了，第一次因为玉恒师兄，第二次因为正德师兄。”
许砚半身血迹，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狼狈狰狞，跟对方这闲庭信步似的状态差别很大。
屋门关闭着，院子里瞧不见更多人手，许砚这才收回目光。
“臂刀门的？你的刀呢？”许砚抬脚走进院子里。
“就切磋切磋吧，不至于动刀！”黑衣青年笑：“我叫程武池，外面人喜欢偷偷喊我武痴。”
“你应该也猜到啦，我是程家人，大爷爷是至善堂总馆长程青甫，我爷爷程青田是臂刀门门主。”
“何少通帮我搜罗过不少好东西，我欠他人情，所以今天来拦着你。”
“你拦不住！”许砚摇头，继续缓步靠近，院子很大，两人之间还剩下三四十米的距离。
程武池笑了，很纯粹地笑：“除了我爷爷，平州以前还没人能打败我，以后也应该不会有。”
许砚点头，“明白了，能打败你的，都是你亲爷爷，对吧？”
“你！”程武池眸子凌厉了下，随即笑道；“想激怒我然后找破绽？”
“这种老套招数，也只有在实力相近时才有用啊！”
“我是内劲八品，你呢？”
“不知道，也不重要。”许砚继续缓步靠近，“我只是来救人的，顺便送何少通一程。”
程武池皱眉想了想，“可是咱们有仇，从玉恒师兄那就结仇了！”
“何少通的人情我也必须得还，所以得拦着你。”
“我说了，你拦不住。”许砚停在距离对方十几米处，抬头，眸子坚定冷冽。
程武池终于不再嬉笑，逐渐正色不少。
他发现跟以往对战交手的人不同，这个叫许砚的家伙不说实力高低，气势上绝对不输他！
这种气势，大概就像以前的他一样，是理所当然觉得能打倒对方，也必须打倒对方的信念！
“那女孩在昏睡，暂时没事！”程武池认真开口，“何少通也不在这个院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