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天啊,人就要疯?真不知道他以前怎么待在道门的!
想了想,许砚推门进去,院子里的付东流噌就跳了起来,满脸喜色窜过来,“许大夫,许神医,您可算来了!”
“再不来,我可真要憋出毛病来了啊!”
许砚眯着眼,满脸质疑道:“你不是道门的人吧?假冒的吧?还不老实交代!”
“???”付东流直接被问懵了,茫然道:“啥意思?”
“你肯定是假冒的!”许砚笑吟吟盯着他,“要不然也是有别的问题。”
“不然一个道门的人,怎么可能连几天的时间都待不住呢?”
“我不过是让你待着好好养伤,又没威胁你什么,你竟然都待不住?”
付东流面色猛地变了下,跟着又赔笑道:“哈哈,许大夫你真会开玩笑!”
“我哪是待不下去啊,如果不是想着急跟着你做事情,吃喝不愁,十年二十年我也呆得下去啊!”
许砚留意到了他一闪而逝的神色,可他掩饰得很快,没瞧清楚那代表着什么。
不过这家伙说得也情真意切,真让人不好辩驳。
“行吧,请坐吧付先生,该体现下你的价值了!”
许砚率先落座,依旧不疾不徐。
付东流悄然松口气,跟过来落座却又好奇道:“我的价值,上次许大夫应该已经知道了!”
“贫道掐指一算,许大夫今天来,是想让我解开周流玉符的禁制吧?”
“我也想通了,宝物有德者居之,我怎么敢跟许大夫抢呢?”
许砚笑容不变地看着他,“付先生果然名不虚传,你……猜错了!”
“哈哈当然……什么玩意儿?”付东流笑容陡然僵住,瞪大眼。
“今天来,是想问你一些省城医馆的消息。”许砚开门见山,“也不怕你知道,省城来人调查乌左豪和程青甫的事了,关键是,他们很可能还想打临山丹的主意啊!”
“所以,我有必要先了解下,免得他们真跑来了,猝不及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