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憧憬下意识皱眉，想着还有什么佐证的地方。
许砚微微停顿，给了他些时间。
刘乔山撇嘴等着，可很快，张憧憬突然抬头，“闻！声音！”
“那老兄易怒易躁，大吼出声时尾音发颤，是下焦寒的表现？”
“对！”许砚笑，“这些加起来，应该足以得出结论了吧？”
“五音五色，终究也是四诊范畴，佩服！”张憧憬满足长叹，拱手道：“小兄弟厉害啊，不知道师从何人？”
刘乔山也切实学到了些，先回味了下，跟着才抬头道：“咋还瞎打听起来了？”
“请教也请教完了，没啥事你就走吧，明天也别来了，省得我闹心！”
“哎哎别啊！”张憧憬一听苦笑道：“我大概还要在平州停留一些日子呢，你不让来我去哪啊！”
这时，许砚突然笑道：“我是乡下学的医术，不知道前辈是从哪来的？”
他好不容易等着岔口，差点被刘乔山叉开，赶紧询问。
张憧憬笑道：“我呀，是从省城来的，我叫张憧憬！”
噗！刘乔山一口茶全喷了，骇然瞪大眼道：“省城？医馆来的？圣手医者张憧憬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