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连学徒都算不上吧，那个时候他们才刚刚接触到炼丹，很多还是在学校里才学到的一些相关理论。
然后还经历了起码十年的学徒生涯，跟着正式的炼丹师学习了这么久才终于可以出师了。
虽然早就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天才，不能和一般人放在一起比较，但是仍然让他们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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