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芸曦低着头，如同蚊子般的声音，结结巴巴。
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然后，
就没下文了。
“......”
张清元扫了她一眼，却发现陆芸曦低着的脑袋，面色通红，嘴唇苍白，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，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有那么可怕吗......”
张清元心中无语。
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。
“静心！”
一声低喝，
却是张清元直接动用了自身神魂的力量，立时间温和之中又带着威严的声音如同醍醐灌顶，让陆芸曦惊醒了过来。
“安心，不要多想。”
“既然你不想说，我也自然不会再问，我既然承了你爷爷的情，答应帮忙，自然是会帮忙到底，接下来......”
张清元温和地安抚出声。
这一趟谈话几乎都是他在讲，陆芸曦在听。
而为了对方能够静下心来，张清元也不免得动用了神识的力量，如同讲道那般模拟出一种让人清醒的道蕴气场。
虽然陆芸曦一直没有应声，不过张清元看她的脸色知道，她是听了进去就是了。
对此，
张清元也没多大在意，反正对方能听明白就行。
正如他不在意陆芸曦为何姓陆而不是姓鲁，也不在意为何鲁大师不派他的弟子或者亲近人来教导陆芸曦，反而是让她进入宗门的外门别院，让自己前来帮忙教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