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都是后事,暂且不提。
张清元的身影如浮光掠影,在内门当中穿行。
除了必要的入门检查之类的,没有人能够察觉到他的存在。
此刻的他,
就如同一个独立在世界之外的孤独沉默的旅人,没有任何的人在意。
他走过山川,在山峰上看着下方的十七别院小片刻,此刻的别院之内,熙熙攘攘,别院弟子们热热闹闹,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影子。
或许当年,他在别院修行的时候,也曾有人孤独地站在山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过。
张清元没有在山丘上继续停留多久,
身影再度消失不见。
过了一会儿,他经过了曾经执教过的八十七别院。
那里的别院弟子们都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,旁边别院的掌院也不认识了,当年的执教经历,几乎如同昨日幻梦一般。
只是稍微看了一眼,张清元没有继续停留。
接下来,
张清元去拜访了一下赵元阳,申虹舟等自己在宗门为数不多的朋友,顺便拜访当年与自己有着不少恩情的刘掌院。
不过可惜的是,宗门之中只有赵元阳还在,申虹舟和刘掌院都不在宗门内门。
赵元阳有些显老了。
看上去已经是有了三四十的年纪。
张清元和他闲聊得知,两年前他父亲旧伤复发已然是坐化,他不得不挑起了家族的担子。
谈起以往的经历,
赵元阳不由得有些感叹。
许多年前,他也曾是那样的意气风发,觉得天下之大,能够任由他纵横,也曾多次顶撞他的父亲,想过放弃赵家的一切,要前往天下闯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