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看着门镜入队?”
眼睛睁开一条缝,黑渊似笑非笑地盯着曲老板。
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再讨论有什么用?”黑渊幽幽叹息,有些事早已注定,不是门镜还有别人,他是黑槐之子,叛族一事漩涡中心,从出身之日就套上因果,就在樊笼里,除非找到真相找到根源,否则休想从漩涡里出去。
他何尝不想让讨厌的人远离,只是不能罢了。
今天的局面是多少棋手背后权衡博弈的结果?不会也不能仅仅因为讨厌不喜对方就轻言摆脱。
不得不说短短半年时间,黑渊成熟了许多,心态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。
以往的愤世嫉俗、清高孤傲已经变成如今的心机深沉,伏脉千里。
“还是很不爽。”曲老板双手抱胸,心情非常不美丽。
他不是当事人,得到消息总会滞后,又不像胖子等人那么顺从,总想找点岔子摆弄摆弄,黑渊很肯定这是他来黑族后,面对黑族的强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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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神秘而生出的无所适从。
换言之这家伙矫情了。
男人矫情起来也是要命。
一路上,曲老板语气都阴阳怪气得很,又不能一语中的,只能在话题边上饶啊饶。
“有力气矫情,不如好好查查门镜的底细。”黑渊淡淡一笑,调侃曲老板力气用错了地方。他可是寻诡小队谍报组织头头,他情绪不对,影响还是很大的。
“这个不用你说,我当然会。”
黑渊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矫情模样,脸上笑容更大了一些:“咋了?除了门镜,还有谁惹你了?”
像哄生气中的女人一样哄曲老板,黑渊觉得大师兄把他扔给自己是有原因的。
曲老板嘴角嘟哝着,就是不肯出口。
斜眼睥了对方好一会儿,黑渊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:“白皓月?”
曲中直背脊挺直,骤然而起,把车厢两侧窗帘撩起,警惕地打量四周。只见白茫茫一片,不见任何人影,这才放下心坐正身子,怪异恐惧地瞪着黑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