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澹峙,你带客人来了?”堂守黑柃围着围裙,正在翻晒饮片。
“堂守,这是我四师弟黑渊,这是黑栩。”
“进屋说话。”黑柃笑得特别好看。
这处院子僻静,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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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、院中摆满晒药的簸箕,院外篱笆上爬满藤蔓。扫一眼都是药植。
堂守的屋子有专门弟子负责打扫,历练十几天,不见灰尘。
“不是有师弟师妹负责照看,堂守怎么还是喜欢亲自翻晒?”
“小孩子掌握不好火候,做事不仔细。”黑柃笑道。
女人很爱笑,笑起来真好看。
“来,小渊,喝茶。”
药堂的茶也和别处不同,清香沁脾,喝下去浑身暖暖的。
黑渊转头,才发现自从走进这所院落,黑栩就不怎么说话,头还埋得低低的。
“哟,小栩啊,难得见你来药堂玩耍,怎么不说话?来喝茶。”
黑柃的调侃让黑栩更难为情。窘得把茶一干而净。
“又不是喝酒,还脸红。哪有你这样喝茶的,好茶要品,小酌为益。”
清孤人的脸更红了。黑渊和水澹峙看得惊奇,两人不敢接话,默默用眼神交流。
“师姐,什么情况?”
“不知道啊,黑栩也是第一次来药堂啊。”
“你来药堂这么长时间,没有听到什么小道消息?”
“没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