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明明,徐州并没有遭灾。
这不是灾,是人祸。
一路往里走,人人顾自己,也没人问他们是干什么的。
这宅子不算大,后面有还有两进院子,有人在洗衣,有人在劈柴。
“哐”一声,一人捂着手,血从指缝中滴落。
南昭雪赶紧过去,拿帕子压住,又迅速拿出药粉上药。
对方全程一声不吭。
南昭雪给他包扎好,这才发现对方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。
脸色苍白,极瘦,两腮都凹陷下去,眼睛显得大得吓人,空荡荡没什么精神气,嘴唇乌紫。
身上的布袍破旧,在他身上都显得有些晃荡。
“没事吧?”南昭雪看看他劈的柴,这么瘦还干这种活。
他不说话。
南昭雪正想再问,一个老者从月亮门里出来,赶紧上前来。
“怎么了?可是他冲撞了您?”
“并没有,他劈柴,不小心伤到手,我问他,他也不说话。”
“贵人莫怪,他是个哑巴,不会说话。”老者拱拱手,“他无家可归,大人见他可怜,让他住在这里。
这后生也是懂事,平时就主动干些活,我说让他干点轻省的,一个没看住,就……
你看这事儿闹的,去歇着吧!”
南昭雪有些惊讶:“原来如此。”
没想到人家不能说话。
“老人家,您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