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……开门啊。”
“开门!”
敲了好一会儿,里面才有人把门打开一点,只露出个人头来。
“干什么的?你找谁?”
时迁摇摇晃晃,身上满是酒气:“我……是来借宿的,过路的,怎么了,这么大的……庄园,不能借个宿?”
他来的时候就打算好了,在小包袱里放了一小壶酒,漱了漱口,又往身上洒了些。
开门的人拧眉驱赶:“赶紧滚,不借宿!哪来的酒鬼,真他娘烦。”
说着就要重新把门关上。
时迁伸手一顶:“你骂我!你竟然骂人,不行,我定要跟人说道说道。”
……
南昭雪还在练舞房,几个姑娘脚上都受了伤,又痛,又累,又怕,都低低的哭出声来。
想死,死不了,想活,这么活着又太苦。
南昭雪看着她们,的确可怜,但也的确帮上她的忙。
她翻身跃下,走到门边。
外面的两个婆子正在打嗑睡,根本没有想到,还有人敢从上面下来。
南昭雪也没叫醒她们,径直往外走。
顺着追香丸的味道,一路走到院外,看着条条小路,仔细分辨一下,去花自怜所在的院子。
有重要的线索,也该在她的院子里。
南昭雪还没走,就听到练舞房里有人喊:“嬷嬷,嬷嬷!有人逃走了!”
南昭雪瞬间回首,目光锋利。
她听得出来,这是那个刚才挨鞭子打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