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?”
“哎呀,这人能被胡大夫给诊脉,可真是走大运。”
“八成啊,死不了啦。”
年轻人:“……”
南昭雪看着那位老大夫,问封天极:“此人是谁?”
“他可是有京城有名的大夫,连太医院的林太医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,好像有什么过节,当年父皇也曾请他去过太医院,被他婉拒了。前两年说是年纪大了,很少再问诊,没想到,时迁竟然把他给请来了。”
南昭雪迅速抓住其中一个关键:这老大夫和林太医有什么过节。
胡老大夫不到七十岁,头白花白,但精神不错,穿着蓝色袍子,腰背也不驼,干净利索。
时迁为他背着药箱,搀扶着他到近前。
围观的人主动让开,等着他来看。
老大夫先把把脉,眯着眼睛思索半晌,四周一片寂静。
“取针来。”
时迁把银针递过去,老大夫取了两根,分别刺入病者的体内。
“嘿,动了,动了!”
“还在皱眉,眼皮颤了!”
“是不是要醒了?”
“真厉害啊,两针下去就见效了!”
南昭雪离得远,看不真切,但也能大概猜出来。
“这么神?”封天极见南昭雪眉眼带笑,“怎么了?”
“他刺得的是两个疼痛的穴位,如果这人是假晕,那一定得忍住疼。”
封天极也笑了:“这老头儿还和以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