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渊吐了口浊血出来,异常专注看着她手上的伤,俯身还欲再吸,
赵未然心头一紧,只觉浑身细胞都起了排斥反应,急忙抽回手道:
“别别,我自己来,我自己来!”
赵未然一脸仓皇,硬是推开了他,还没站稳脚,只觉方才挣扎一阵,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似的,她脚下一轻,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。
“你……”
穆渊连忙上前一接,胳膊环搂着赵未然肩膀,将这轻飘飘的人揽在怀里,
见她一脸绯色,呼吸微弱而平缓,唇色已经有些泛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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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赵未然把完脉,张大夫缓缓站起身,肉眼可见的表情凝重。
穆渊负手立在床头,盯了他一眼,冷沉的声音问:
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大夫支支吾吾了半晌道:
“中伤王妃的那支箭上,沾有剧毒。”
“废话,本王不知道那箭上有毒!”穆渊居高临下拎起他衣领问:
“王妃身上的毒能解,是吗?!”
他凛然的脸色委实骇人,张大夫眼神闪躲,“王,王爷……”
“能吗!”
“能,能!”
大夫双腿一软险些跪下,豆大的冷汗挂满额头,他咽了口唾沫,颤抖着说:
“箭上乃是剧毒,本无药可医,所幸及时吸出毒物,而今王妃只是轻微中毒,解毒不难,只是需要昂贵的药材作为药引,王妃痊愈后恐怕也会落下病根,往后须得好生调养。”
他气也不喘,连珠炮似的说完一通,话毕憋得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