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不是那么在乎虚礼,形式的人。
另一边,王虎子已经开门下车了。
他尿急。
“你...”许军医别过眼,不去看林盛夏。
越看心里越无力。
这个孩子的命,他救不回来。
林盛夏利落的打开车门,踏出了一只脚后。
只见他身形顿了下,才沉声道:“放心吧,等您处理完问题回来,我一定还活着。”
“去去去!”许军医轻推了男人一把,“老子可管不住你这个倔驴。”
林盛夏余光瞥了一眼,没再说话。
因为他看见老头布满褶皱的眼角,已然红了。
这时候,再多说,也只能起到反作用了。
随着四轮车渐渐走远,派出所里面也出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,穿着一身警服的男人。
他动作一板一眼的,行走间的气质和动作,都跟从部队里退下来兵的一样。
谭蕴走近门外的两人一米外的位置,朝着两人之中个子比较高的那位,行了个标准的军礼。
等他收回手,才开始打招呼,“林盛夏同志你好。”
“我是谭蕴,邻水县片区的局长。”
林盛夏眸光一深,也挺正身体,回了个军礼。
仅一个军礼,林盛夏便知道眼前这人,从前也是个兵。
而且看他眼角的疤痕,和右手臂不太自然的动作,林盛夏便猜到对方估计也是受伤退下来的。
以前说不定也是个狠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