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你能从这副画中，看出我当时是一个怎样的心境吗？”
察得咧嘴一笑，心里也是得意不已。
显然，他自然不觉得，林无月能回答得上来。
戴维杰夫等人，也是嗤笑连连。
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刁钻了，不说是五年前的画，要从一副画中看出画师的心境，实在难如登天。
一些外国人微微皱眉，面面相觑后，皆是微微摇头。
他们也只管画好不好看，哪儿看出来那么多？
富商也是分外好奇看着林无月，想知道林无月有什么见解。
后方，苏月灵咬牙紧咬，也是忍不住啐了一口。
“靠！”
【这特么是个老六吧？】
【心境个毛啊？】
【菊花？和你朋友搞基的观后感？】
【不会真是爆菊吧？】
【虽然你们很过分，但是很好笑。】
......
此时，夏嫣然也是眉头紧皱，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刁钻，甚至别有目的。
若是林无月说不出来，刚才白拿自己画的富商，甚至会再次对龙国水墨画的失望。
然而......林无月却是迷之微笑看着察得。
“察得大师，你真的要我说？敢问出这种问题来，我还是很钦佩你，就不怕自己的名誉扫地？”
此话一出，察得浑身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