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，骨骼，经脉，灵魂，全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。
最重要的法域更是达到了万丈的范围。
“果然如此！”
过了许久，王阳才从修为的突破中醒来。
他轻轻握了握手，又并指成剑，朝着前方挥舞了两下。
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化，威力看上去好像还不如刚刚拥有法域的时候。
但是只有王阳自己能感知到，随着他的动作，虚空发生了轻微的扭曲。
这种扭曲可不是光线折射的扭曲，而是实实在在的空间扭曲，这代表着王阳的力量已经达到了空间承受的极限。
当然，这个极限只是空间承受极限，代表着可以扭曲空间，和破碎空间还差十万八千里。
徒手掰弯一个钢板，和打穿，或者撕碎一个钢板所需要的力量，完全不是一个层次。
而空间的材质，比起钢板强了十万八千里不止。
想要打破空间，光靠蛮力的话很难，正常情况下必须领悟空间法则才行。
而领悟空间法则，也代表着突破到了炼虚层次。
炼化虚空，破碎虚空，穿梭虚空。
化神期拥有法域，可以碾压化神期以下，而炼虚期掌控空间法则，天生立于不败之地。
除非是更高层次，低层次的人再度都无法伤害到他们，同层次的也很难杀他们，只有更高层次的强者才有办法。
现在九幽帝国那些顶尖大族的最强者，也不过是炼虚层次而已。
“我只要突破炼虚层次，就能获得和他们平等对话的权利，到时间人族才算是有自保之力！”
原本王阳觉得炼虚很遥远，没想到仅仅几次模拟就看到了希望。
“虽然手段有点残忍，但这些丹药还真是好东西！”
如果没有这些丹药，仅凭模拟的那点时间，根本不可能让他突破到化神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