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远暗暗自省。
此时，他已经构成七环衔尾。
按照衔尾蛇途径顺序，分别是：空白之主、不死术士、疾病欺诈者、交易审判官、暴君、众生之母、奇迹师。
通过接受馈赠、寄生，以及交易而来的力量有：野兽之心、错位空间、捏塑梦境、野性狩猎、教唆者、幻睡权柄。
如果再算上所掌控的伥鬼能力，那力量更为复杂。
但这些复杂力量只能用于幻梦境，掣肘颇多，虽然可以作为底牌之一，但不可作为依仗！
想到梦境诸神的力量，宁修远心中一动……或许是时候解决夕阳之城了。
……
……
“说说小丑国王吧？祂是怎样的人？我看资料上说，祂行事疯疯癫癫，说话也是颠三倒四，私下也是这个样子吗？”
在祖尔巴哈萨尔一间窗明几净的大厦办公室内，一名身穿筒裙职业装的女子，抱着一块发光的金属板，一脸好奇的看向海曼和达茜。
老巫师海曼和达茜面面相觑，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种荒谬之感。
原来，返回祖尔巴哈萨尔之后，不出意外他们立即被真实教会逮捕并控制起来。
在经历一番分开审讯之后，他们这才得以在这间办公室重聚。
不等他们私下交流情况，眼前这筒裙女子便走了进来，满脸好奇的问东问西。
话题总是不离小丑国王。
“这位女士，请原谅我的冒犯，我必须得纠正一下坊间流言，疯疯癫癫颠三倒四，只是凡人的看法，在我眼中小丑国王乃是当之无愧的智者。”
老巫师海曼谨慎的反驳澄清道。
他没有随意诋毁小丑国王，哪怕小丑国王已经死去。
或者说，正因为小丑国王已经死去，他才更不愿意随意中伤，甚至主动维护。
因为维护小丑国王，其实就是维护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