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双浑浊双眸的倒影中,可以看出拜访者很年轻,一身与时俱进的呢子大衣,显得风度翩翩。
“伯克?想来你就是伯克先生吧?”
“宁修远”声音中,带着几分唏嘘和宠溺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你父亲的朋友……的孩子,你可以称呼我……伊诺克。”宁修远期待的报出名字。
“这个玩笑可不好笑,先生?伊诺克是我父亲的名字。”
老人脸色不悦起来。
“哈哈,我知道,我父亲和我提起过,你知道,这是男人间的某种友谊。伱要是比我晚一点出生的话,说不定,也会叫我父亲的名字。”
宁修远又是耸肩,又是摊手的解释着,显露出年轻人的毛手毛脚。
“不得不说,这听起来真够荒谬的!”
“唔,对了,我有信件为证。”
宁修远手忙脚乱中,伸手入怀,以超凡力量,临时伪造了一封陈旧的信函。
老人一脸警惕接过打开,在阅读间,神色发生微妙的变化。
不知是宁修远的卓越表现;
还是这封信函的说服,老人最终打开大门,邀请伊诺克的拜访。
这是一個平平无奇的下午。
看起来只是一名远道而来孤苦无依的年轻人,试图寻找父亲朋友的帮助,虽然年轻人始终没提这一点。
但老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,在临别时,他将那封陈旧的信封,交还给了年轻人。
年轻人捏着明显厚实几分的信封,满脸感激的挥手告别。
那天的晚风很清爽,却和伊诺克了无关系。
因为祂错过了人间五十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