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让景涧十分感动,又……十分憋屈。
苏程曦斜了景涧一眼,从他的怀中退开,慢条斯理地走下床榻去穿外袍,笑着说:“哀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,虽然哀家忘了很多事,但桓儿终究是哀家的亲生骨肉,血脉亲情不可逾越。他是哀家最重要之人,你若想在哀家身边长久,便必须得让桓儿接纳你。”
景涧沉吟片刻后,低垂着眼帘喃喃道:“以前你最重要之人还是我,如今竟成了儿子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苏程曦没听清,疑惑地扭头望去。
景涧摇头道:“没什么,只是感慨一句,物是人非,时间变迁,许多事都会改变。”
变得我都不是你心中最重要之人了。
这个认知,让他有些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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