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才没有年纪大呢!母后在儿臣看来还是如同一样一样年轻貌美,无人能比!”
萧予桓望着一脸疲惫的母后,笑呵呵地说:“母后,您困了便先歇息,儿臣用膳之后便先回承乾殿了。初六太傅便要检查儿臣的作业,儿臣歇息片刻便先去做一些,晚些时候再来向您请安。”
“行行行,别太累了,注意休息。”
苏程曦打着呵欠往内殿走。
用完膳后,儿子走了,苏程曦便在汝兰的伺候下躺进软绵绵的床榻上,脑袋蹭了蹭香软的枕头,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儿便沉沉地睡去了。
年过二十五,还是得少熬夜。
昨晚精神亢奋,一时间舍不得离开马吊桌,玩了个通宵,散伙之后她便觉得脑袋闷痛,眼睛也干涩得很,睡着之后便雷打不动了。
景涧在外面待了一夜,在黎明破晓时回到了凤舞宫,见苏程曦睡得香甜便没有闹她,守着她睡了一会儿之后便转身去了承乾殿。
萧予桓昨夜睡了一觉。
用膳回来后又睡了一个多时辰便爬起来做莫老布置给他的作业了。
昨日一整日都没读书练武,他很不习惯,故而今日便早早开始。
莫老说过,无论是学习还是练武,都是一件持之以恒永不放弃的事情,稍有懈怠就会退步。他深以为自己学到的东西还没多少,万万不能再退步了。
景涧到的时候,看见儿子埋头做作业。
轻轻地抬脚走上前去,看了半晌之后欣慰地点点头。
萧予桓忙了许久,觉得脖子有些疼了,才抬起头来捏了捏脖子,突然注意到身边有一道影子。
“谁?”
他猛地扭头望去,见是景涧,脸上的紧张和锐利才收敛起来,他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,低哼问道:“师父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两刻钟之前。”
景涧抬脚走上前,转身坐在了萧予桓的对面,拧着眉头说:“我曾经教过你,习武之人要时刻保持警惕,可我都在你身旁站了两刻钟了,您竟毫无所觉。若我是刺客,你此时已经命丧黄泉了。”
萧予桓刚注意到身边有人的那一瞬间,确实吓得一身冷汗。
他知道自己警惕性确实太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