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头啊?”苏谦修沉思片刻:“到任何时候都别把奶奶摆在台前,行吗?”
萧祈玉白了一眼苏谦修,自己是这点儿心思都瞒不过他的眼,亏他敢用这个做彩头!等着输吧。
击掌后,萧祈玉拿了裁刀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书信,展开仔仔细细的看完,抬头眯起眼睛打量着苏谦修。
苏谦修递上来热茶:“赢了?”
“你赢了!”萧祈玉虽然心有不甘,可这书信上确确实实没有关照苏谦修一句,反倒是句句都是跟自己说的话,输了都开心的那种。
苏谦修苦笑:“赢也心塞啊。”
嘴上这么说,心里很清楚,若是家书必不会通过这种方式送来,奶奶办事从来都滴水不漏。
“我去找四叔。”萧祈玉拿着书信玩外走,苏谦修看着风风火火出去的萧祈玉,写了飞鸽传书给奶奶送信儿,朝廷无大事,宫中太后拎得清了,这样奶奶那边做事也会相应的调整一下。
苏家只有辅君意,并无治国心,这就是本分和忠诚。
远在徽州府的陈瑜最近很忙。
商会开了半月有余,苏家的水韵纱、瓷器和茶叶成了炙手可热的宝贝,生意都到了推不开门的程度了。
铺面被抢购一空,要不是陈瑜亲眼看着,都怀疑遭抢了。
四海货运调了三个车队往徽州府送货,陈瑜再次采取预售的方式与番邦商人合作。
潘玉玲的成长迅速,账目有冷香在,她把苏家的货物都熟记于心,每日接待番邦商人,半个月下来已得心应手。
苏家是真忙,萧策是着急,都要急坏了,苏家的玻璃竟还没露面!
他亲眼见到了作为礼物送给陈老夫人的玻璃,并不是只有一块,而是送来了足足辆车的玻璃,并且说这些可以镶嵌在窗子上,意思是给陈屹川和福娘装点大婚用的宅子。
萧策认为这简直比盐更值钱,但苏家不肯拿出来玻璃,自然也就没有价格可参考了。
就说,这样憋着,谁能受得了吧?
偏偏,萧策还不能去问。
三个车队不停的往徽州府送货,番邦商人一批批的在苏家下订单,就算这样还忙了足足一个月,得了空闲,陈瑜带着潘玉玲出去逛街,主要就看琉璃,除了琉璃珠之外,也有一些器皿,工艺比三年前要精致许多,五颜六色的琉璃在工艺上更难,但若论实用,苏家的玻璃才是能大笔赚银子的货品。
“苏老夫人,我这有一套琉璃樽,您看看吧。”肤色黝黑的番邦商人极力的兜售自己带来的货物:“我这些琉璃都是宝贝,价格虽然高一些,但物有所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