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谦为难的说:“乡君误会了,只是过来问一问,听闻潘校尉在定陶。”
“误会?”陈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于凤娘,皱眉:“梁大人,这人都跪在地上回话,您就一句误会了,如此辱没四品官的家眷?”
梁子谦赶紧过来,双手扶着于大娘起身,嘴上说:“乡君,是下官的错,本就是想问问。”
陈瑜看着崔孝义:“崔大人,您打从京城来,这段日子我们可都提着心呢,先是皇上驾崩,如今您来南山村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?”
“这个、这个。”崔孝义有些毛了,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。
陈瑜点了点头,提了一下裙,跪下来:“崔大人,是不是您也要审一审本乡君?问问苏四郎的下落?来来来,您问!”
崔孝义赶紧起身,这逼着先皇册封的乡君下跪就于理不合,再者,就陈瑜这种人,他避之唯恐不及!
“乡君,您这是做什么?先皇后都说准您见官不跪,这谁能受得起啊。”梁子谦过来劝阻。
崔孝义赶紧抱拳躬身:“乡君快快请起,只是听闻在西北战场,潘凤阁带人挟持先皇,但上头还没有定论,本官只是过来问一问。”
陈瑜站起来了,抬头看着崔孝义:“莫须有的罪名就扣下来了?崔大人,您这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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