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没将它戴回脖子上,是因为我一直谨记着p雄交代过的禁忌,洗澡的时候不能戴。
对此我心里也有自己的解释,这珠子是用骨头做成的,经常见水肯定会对损伤骨珠的材质,所以我头发没有干就不敢将它挂回脖子上。
等了没多久,门铃声响起,我急忙起身过去开门,外面站着一位身穿酒店工作服的小哥。
他微笑着向我行了个简单的合十礼,手指卫生间的门,用眼神询问我可否进去。
我点着头,率先帮他将门推开,然后退到一边倚在门框上看着。
小哥拉开氤氲着水雾的淋浴室玻璃门,伸手进去探了探,然后狐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,又探了半个身子进去,将水关掉又打开,然后又试了试水温,来回操作了好几次,最后他关水走了出来。
“miss,noproblemka.”
他说没问题?
这就奇怪了!我背后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如果技术层面没问题的话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我,又撞邪了!
我烦躁地摸了把脸,走到床边的椅子上,从包里取出钱包,拿了张一百铢纸币递给小哥并跟他表示感谢。
小哥接过钱很高兴,卡卡的跟我讲了一通t式英语,大概意思就是我遇到的这种情况偶尔也会发生,可能是供水的问题,让我不必担心可以继续洗澡。
小哥走了以后,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磨蹭了好久,本想等吴小仙回来以后再进去,可最后头皮被洗发水刺激的都开始发痒了她也没回来,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冲洗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把骨珠带进去,挂在洗手台边上架着的一面小镜子上,这次水温倒是没再发神经,温温热热的一直没再变过。
由于没洗干净的头发被毛巾捂了一会儿,我只好重新打湿头又揉上洗发水,可我心里一直悬着,这次就没有弯腰去洗。
闭上眼睛正冲着头,我眼前忽然一暗,就像是有人突然关掉了洗手间的灯。
虽说人闭上眼本来也就什么都看不到,可有光线和没光线时分明就是两种效果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心跳空了半拍。
停下手里搓洗头皮的动作,我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,然后紧闭着的眼前又忽然亮了起来。
一种不自在感瞬间蔓延全身,难以言喻。
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就只有赶紧把头发冲干净,总不能为了心里这种无端的恐惧又顶着一头泡沫跑出去吧!